宝元元年西夏叛,天子命将临戎行。
二年孟春果来寇,高奴城下皆氐羌。
五原偏师急赴敌,昼夜不息趋战场。
马烦人怠当劲虏,虽持利器安得强。
二师覆败乃自取,岂是廊庙谋不臧。
朝廷又选益经略,三幕贤俊务所长。
或取李悝备边策,或欲五道出朔方。
仲夏科民挟弓矢,季冬括驴赍道粮。
官军未进复犯塞,搴旗杀将何倡狂。
遂令士卒愈沮气,欲使乘障胆不张。
我愿助画迹且远,侧身西望空凄凉。
庶几一言可裨益,临风欲寄鸟翼翔。
所宜畜锐保城壁,转馈先在通行商。
守而勿追彼自困,境上未免小夺攘。
譬如蚊虻噆肤体,实于肌血无大伤。
此言虽小可喻远,幸公采用不我忘。
诚知公虑若裴度,圣上听用同宪皇。
当时岂不历岁月,犹且众镇未陆梁。
况今鹰犬乏雄勇,便拟驰骋徒苍惶。
且缓须时励犀卒,终期拉朽功莫当。
二年孟春果来寇,高奴城下皆氐羌。
五原偏师急赴敌,昼夜不息趋战场。
马烦人怠当劲虏,虽持利器安得强。
二师覆败乃自取,岂是廊庙谋不臧。
朝廷又选益经略,三幕贤俊务所长。
或取李悝备边策,或欲五道出朔方。
仲夏科民挟弓矢,季冬括驴赍道粮。
官军未进复犯塞,搴旗杀将何倡狂。
遂令士卒愈沮气,欲使乘障胆不张。
我愿助画迹且远,侧身西望空凄凉。
庶几一言可裨益,临风欲寄鸟翼翔。
所宜畜锐保城壁,转馈先在通行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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譬如蚊虻噆肤体,实于肌血无大伤。
此言虽小可喻远,幸公采用不我忘。
诚知公虑若裴度,圣上听用同宪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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且缓须时励犀卒,终期拉朽功莫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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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门临汝水,镜色入高衢。
鞍马过其上,尘襟荡已无。
及郊逢故友,出涕各沾襦。
神物丧头角,空存尾与躯。
沟木失匠斫,谁施蓝与朱。
并辔不能语,斯文其已夫。
归来授予馆,自为炊雕胡。
且勿厌兹会,日月易以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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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世本儒术,所谈圣人篇。
圣篇辟乎道,信谓天地根。
众贤发蕴奥,授业称专门。
传笺与注解,璨璨今犹存。
始欲沿其学,陈迹不可言。
唯馀兵家说,自昔罕所论。
因暇聊发箧,故读尚可温。
将为文者备,岂必握武贲。
终资仁义师,焉愧道德藩。
挥毫试析理,已厌前辈繁。
信有一日长,可压千载魂。
未涉勿言浅,寻流方见源。
庙谋盛夔禼,正议灭乌孙。
吾徒诚合进,尚念有亲尊。
圣篇辟乎道,信谓天地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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始欲沿其学,陈迹不可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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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暇聊发箧,故读尚可温。
将为文者备,岂必握武贲。
终资仁义师,焉愧道德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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未涉勿言浅,寻流方见源。
庙谋盛夔禼,正议灭乌孙。
吾徒诚合进,尚念有亲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