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亥岁云秋,京华节奔走。
习静思古人,渐觉诸缘丑。
扰扰学名争,一事无能取。
持此食衣馀,何禆智与寿。
耳目本聪明,俗心自尘垢。
而有憧憧交,旦昼驱之走。
托权于世人,强身其左右。
世情相爱少,抱拙况非友。
不忖一物孤,犹云命不受。
尝观鼓物情,其初宁薄厚。
濡动责雨风,栽倾固不偶。
所以古至人,道力深所有。
贵我答天心,天亦为先后。
至今读其书,居然性灵久。
及兹未远涂,前修作内守。
今人亦不争,古人亦不朽。
习静思古人,渐觉诸缘丑。
扰扰学名争,一事无能取。
持此食衣馀,何禆智与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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托权于世人,强身其左右。
世情相爱少,抱拙况非友。
不忖一物孤,犹云命不受。
尝观鼓物情,其初宁薄厚。
濡动责雨风,栽倾固不偶。
所以古至人,道力深所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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及兹未远涂,前修作内守。
今人亦不争,古人亦不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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五胡首难繇元海,流祸中原三百载。
元海安能为祸媒,晋武贻谋自贻痗。
八王相肉更相屠,五部还帅空相待。
左国为都气类成,雒长已入中原改。
聪曜横行孰可当,为汉为赵终为儡。
青衣执盖万年羞,胡雏执曜真磊磊。
本从光鹿求并驱,岂知族虎方饥馁。
灭赵终归故晋人,天纵天骄天必悔。
古来逆叛皆巨恶,靳冉除戎宜薄罪。
长男少女刘莫留,三十八孙石堪醢。
胡不乱华胡不亡,天将灭胡亦胡诒。
举目山河思厉阶,渊聪勒虎今何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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