逝者难自救,岂愿爱者俱。
生者甘自绝,告绝留此书。
此书谁能读?读之血模糊。
那堪示兄姊,况彼无母雏。
自谓命穷薄,舍生宁从夫。
未死忧见救,将死忧不殊。
引药更进食,力争在须臾。
毒鸩反为美,天亲反为疏。
处置何周密,多方出不虞。
一瞑幸已达,智计人谁如?
嗟嗟彼女士,所守同腐儒。
知尔方厌世,举世非吾徒。
大义世所弃,至情世所迂。
尔云酷爱名,殉名安足娱。
尔兄善述哀,真实语不诬。
嗟尔手足情,悽悽一世无。
生者甘自绝,告绝留此书。
此书谁能读?读之血模糊。
那堪示兄姊,况彼无母雏。
自谓命穷薄,舍生宁从夫。
未死忧见救,将死忧不殊。
引药更进食,力争在须臾。
毒鸩反为美,天亲反为疏。
处置何周密,多方出不虞。
一瞑幸已达,智计人谁如?
嗟嗟彼女士,所守同腐儒。
知尔方厌世,举世非吾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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嗟尔手足情,悽悽一世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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礼终自愧求仁粟,恋主深悲拜祭馀。
冥漠只知本朝腊,涕洟还展隔年书。
守陵论欲过炎武,复楚心谁继武胥。
他日焦山启书藏,应凭佛火照欷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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